Référence :
迷信传说中的两个鬼卒，一个头象牛，一个头象马。比喻各种丑恶的人。
Origine :
宋·释道原《景德传灯录》卷十一：“释迦是牛头狱卒，祖师是马面阿婆。”
Exemple :
只是近来常常在梦中，或是在将醒未醒之顷，一阵悚然，从前所怕的～，都积压了来，都聚围了来。（冰心《山中杂记—遥寄小朋友》）
Annotation :
牛头1 马面2
1. niútóu : tête de boeuf
2. mǎmiàn :
[EN] Horse-Face, one of the two guardians of the underworld in Chinese mythology
